残存的记忆--在东坪(离别)
感觉的要离开我的这个家,大概是连这次和小同学的离别都没有想到。他叫房学功,好像不是房营的,应该在房营的西部。应该和我一个班的,不然人家要和我们分别了,还那么依依不舍?
这个时候是已经有了月亮的时候了,就在大伯家门口不远的那个粪坑的东边的一株树德下面,我们三个人就那么的说着话。还有一位是房营的,叫房玉进。这是一位个子不大的朋友。在我的记忆里,当时这三个人我记得,但是并不记得这第三个人就是他。后来,我们到了湖北,我和房玉进在一个村里,又一同进了初中,又在一个班级里。议论起来,说到这次别离,我的思维才明确了起来。
房学功当时是个胖胖乎乎的娃娃,大大地眼睛,红扑扑的圆圆的脸蛋,眼睛里充满着依恋的表情。他告诉我们他要到什么地方去了,要在个什么学校读书。具体说了什么,我也记不住了。总之说了很久,我的印象是月亮西沉了。这位同学在我们到湖北以后到过我这里。是和我们村民小组的一个姜姓家庭有什么亲戚关系。他已经在新疆建设兵团了,十七八岁的样子,白白净净的,清瘦可爱。我感觉比我高贵得多,就不大愿意多说话,只是那别离的境况浮在眼前。后来有过联系,再后来,就没了音信。
小时候的朋友,还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