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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东坪村民

残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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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2-27 16:01:37 | 显示全部楼层
残存的记忆---在东坪(竞考)

那是一个春末夏初的上午,太阳斜挂在东边的房顶上,太阳的光辉洒满了东坪小学的院落里。学校里热热闹闹的,我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我进了学校的大门。面前是一个学生蹲在地下,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在写。他的前面约有50米左右,就是在南面的一排坐南朝北的教室门口的一张桌子后面,朝着北面站着一个大人,他在读着什么,不时地挥着手。那个下面的学生-----就是我前面蹲着的那个学生,紧张地写着。学生的身后有许多看客,也是满心欢喜的样子。不一会学生站起身走了,又来了一位,重复着这种动作,很是好玩。

我被激起了兴趣。一个学生离开了,我立即跑过去,蹲在学生们刚才蹲过的位置,学着学生的样子,看看上面的人说话,自己也去低头做些什么。我感到人们骚动起来,哈哈哈哈的大笑声冲击着我的耳膜。我被大人们呵呵呵的架开了。我很不理解,为什么人家可以这么做,我就被架走了呢?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那些架走我的人,人家依旧笑呵呵和的,并不管我的意愿。学生们继续做着刚才的游戏,我被挡在了一边。东边的一排教室的二楼上有位教师,我现在还记得他的名字,叫王斗昌,他瘦瘦的,个子很高,小分头。趴在栏杆上,哈哈的笑着,指手画脚的说些什么。那形态,那举止,那乐呵呵的样子,我始终记着。

长大了,我知道那是学生们在竞考。就是上面的老师公布题目,同学们竞争着蹲到那个位置做题,看谁做得快,做得对。我掺和进去,人家不笑才怪呢!
 楼主| 发表于 2010-3-13 20:4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残存的记忆---在东坪(半夏)

那是一个上午,母亲在地里干活,应该是夏收之后,秋种之间的事。我家的地似乎是个长条,从北到南很长很长的。我坐在地的中间,自己玩着。母亲离我有几丈远的距离。我记得很清楚,她默默地低着头做着活,留给我的只是个背影。这活就是收捡地里的杂草,整碎田里的土坷垃。

我多大了,我也说不清楚。总之,应该是大人不敢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的这个年龄,也是我还不知道自己玩的这个年龄。我就坐在我家的地的中间玩着土坷垃。突然,我大哭了起来。母亲慌忙跑过来看我。我口的周围有些白色的痕迹,我感到满口的涩,呸呸的吐着咬碎了的半夏果子。母亲先是急坏了,急忙从我嘴里扣东西,后来就乐了。“娃啊,那不是糖,那是半夏!”

这件事给我的印象很深,也使我知道了半夏的真实味道。那半夏大概是成熟了以后,被翻出地表,雨水一淋,太阳一晒,包着的一层厚厚的皮没有了,乳白乳白的。那个时候有种糖果,很小的,做得像绿豆大小,各种颜色都有,当然也这个乳白乳白的种颜色。大概我玩着土坷垃,把这个半夏玩出来了,就以为是这种糖果,填到嘴里就咬。。。。。
 楼主| 发表于 2010-7-10 10:43: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东坪村民 于 2010-7-17 22:39 编辑

残存的记忆---在东坪(茅草根)

茅草这种草浑身毛茸茸的,不到一米深,长起来密密麻麻的,也很是气派。我家的后山上的低洼处有,东边的那条河的岸边有个沙滩,似乎不很大,但是有黄沙,有细沙,有埂埂,在那埂埂的边沿,也长着茂密的茅草。这种草可以作燃料,也可以搓草绳,还可以做为茅草房顶上遮雨的材料。我家的厨房的房顶就是用茅草铺盖成的,不露雨,可以很管几年的。

不过,这个时候的我可不管这些,我印象真切的是茅草的根。应该是个晴天吧,我们七八个小朋友就在东边的那条河的旁边的沙滩上玩,有印象的是“顶牛”,就是大家一条腿站定,一条腿抬起,小腿平摆,用双手抓住,紧靠在那条站直的腿的大腿部,用力地跳着和大家蹦撞,谁被蹦撞倒了,谁就输了,一直到能够站到最后的人,大家都说他最有本事。其实,我们也没有这么多规矩,就是蹦撞,倒下去了,再爬起来,继续碰撞,吼叫着,蹦撞着。。。。

大家都累了,就在沙滩上玩,就到沟边刨茅草根。嘴里还喊着“茅草根,甜生生(shersher),我是你爷,你是我孙(suer)。”。刚刨出来的茅草根裹着一层叶子,有些红红的样子,把这层叶子用手那么一捋,就成了乳白色了,一寸一节的,很是好看。我们总是比着看谁刨的茅草根长,看谁刨的茅草根粗,比较过后就往嘴里填。用牙齿咂下去,用嘴一吸,那种甜的感觉,真是令人终生难忘----这种甜,有蔗糖的感觉,也有蜜糖的感觉,很特别。就是过了几十年了,这种感觉一直存在着。而且似乎没有什么可以替代它。我的茅草根啊!

大家盘着腿吃着茅草根,在享受茅草根的独特的甜味的同时,唱着儿歌“盘脚盘,盘三年,三年点,点蚰蜒。蚰蜒发,发芝麻,芝麻地里栽打瓜。。”,然后就是“小板凳,歪歪,你是我乖乖”的闹着。于是大家你追我赶,嘻嘻哈哈哈,打打闹闹的回家了。
发表于 2010-7-12 12:51:17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还想知道农忙的夜晚,狂野秸秆燃烧的火。扛着锄头或者是拎着镰刀拉着板车那三五人群。嬉闹晚归的夜路。给点故事吧~
 楼主| 发表于 2010-7-12 23:35:59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河南,我没见过烧秸秆这种事。
谢谢丫头关注我的故事。
发表于 2010-7-13 14:59:04 | 显示全部楼层
在河南,我没见过烧秸秆这种事。
谢谢丫头关注我的故事。
东坪村民 发表于 2010-7-12 23:35 心情文化-残存的记忆(1)



   这个可以有~!!
 楼主| 发表于 2010-7-13 22: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年头什么都“可以有~!!”的,丫头不妨替我写一个。老夫没有这个阅历,杜撰不出来啊。
发表于 2010-7-17 12:22:54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年头什么都“可以有~!!”的,丫头不妨替我写一个。老夫没有这个阅历,杜撰不出来啊。
东坪村民 发表于 2010-7-13 22:10 心情文化-残存的记忆(2)


                                                   夜幕下的旷野
已经不记得是多少年前的农忙了? 那时候家里的小麦已经大都用收割机了,我等小辈最多的是抄个小镰刀挂个小竹篮,遍地里拾麦子豆子之类的。
记忆里有一个夜晚,回的有些晚了,那时候机器收割后的麦田里都会留下些整齐的麦秸茬,可能是方便下一季的庄家吸收些天然的肥料吧。大人们都会在麦秸茬上撒些碎屑,用火点燃。于是便可以看到长长的火焰像一条火龙一样燃烧在夜空,忘记了天气的炎热。捋一把秸秆,不想那东西切入我还算厚实的指头,一股血腥。也忘记了疼痛。看近的远的夜空燃烧的火。蹦跳着走在回家的路.........
 楼主| 发表于 2010-7-17 22:36:04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的,丫头继续写、
发表于 2010-7-19 11:21: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如花 于 2010-7-19 11:25 编辑
不错的,丫头继续写、
东坪村民 发表于 2010-7-17 22:36 心情文化-残存的记忆(3)


                                                      大棚

再次钻进蔬菜大棚是好不容易回的一趟家~  还记得是被老父亲倔强的拉上摩托披着军大衣,背着脆弱的打药筒。停下来却心疼的不让动手帮忙。说:“就站那里,里面脏......"  倔强的丫头还是跟了进去。

大冬天的,棚子外面风呼呼的刮.......

                                           小桥流水

沿着寺沙公路从家里出来往市里那方向,必须经过的是村头的小桥。不记得是多少年前了,那时候的小桥没有现在的宽,记忆力只有一声炮雷声。小桥被炸了....    是用土堆起来的临时通道.每天承载着来往的村民.....  那时候还不知道渠里是有龙虾的....
   小桥的下面那时候还是有流水的,有些大石头,常常会有三五群小孩,妇女....说笑,洗衣,戏水.
   很多年前小桥旁边有一所学校。只知道有附近村子的五六年级的大哥大姐在那里读书。我进去玩过,还记得有个镶了牙的金老师......
   这小桥似乎还有更多的故事.只是听说,有好事的小青年会在周末放假的时候拦下看不顺眼的同学--格斗(揍一顿)......
 楼主| 发表于 2010-7-26 17:27:2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东坪村民 于 2010-8-12 19:57 编辑

残存的记忆--在东坪(鸡蛋)

小时候,总在我们那个地方看戏。在我的记忆中,河南曲剧是个经常看的剧种,现在说起河南戏,总是以豫剧为主,我那个地方风行的是曲剧。我所记得起名字的戏有个《三打铁锁链》的,演得让人悲愤,有个叫《三世仇》的,说是有个农户的土地被霸占了,北风呼啸,大雪纷飞,那个老农民悲愤的离开了家园,那个场景竟然像是发生在我的家门口一样:一口水井的旁边有个老皂角树,周围是农田,当然被雪覆盖着,那个农民拄着拐棍,凄凄惨惨的走向茫茫的雪地里。那哭诉的唱词,“西北风,吹得我浑身打颤。。。”,那一句“冷啊”,那哆哆嗦嗦的样子,那哭诉的调子敲打了我的一生。后来,有个《白毛女》的歌剧的“漫天大雪,一片白。。。”混淆了我对于那个戏词的记忆,大人们说那叫《哭杨调》。

有一次的戏是在学校的南边的后墙后面搭的台子,什么戏我不记得了。那是个白天,人们坐在南边的高处看戏,我和小朋友们打打闹闹的在周围玩耍。我大概属于调皮一族的吧,我就满麦秸垛的爬,上罢这个在上那个。在靠近我家的那座麦秸垛顶上,我发现了几个鸡蛋,我高兴得不得了,“鸡蛋,鸡蛋!”,连滚带爬下去赶紧告诉妈妈,可是妈妈告诉我,只看是谁谁家的鸡子把鸡蛋繁到麦秸垛上了。妈妈不让我拿拿鸡蛋。说是不是自己东西不要,乡里乡亲的,不要贪人家的小便宜。我怏怏的走了,也再没有了关于鸡蛋的记忆。现在想起来,我那个盐行,就是实际户人家,我家的前面是四婶和曾家,东边是姜家和大伯家,不外乎就这几家的,其他几乎不在这个区域,早不见晚见的。

也许总这个时候起,我的人生,就与贪财无缘了,呵呵!
 楼主| 发表于 2010-7-26 17:29:50 | 显示全部楼层
大棚

再次钻进蔬菜大棚是好不容易回的一趟 ...
如花 发表于 2010-7-19 11:21 心情文化-残存的记忆(4)



    丫头似乎是李官桥的?
发表于 2010-7-27 15:34:26 | 显示全部楼层
丫头似乎是李官桥的?
东坪村民 发表于 2010-7-26 17:29 心情文化-残存的记忆(5)

   
请允许您儿时的记忆里来一段晚辈儿时的插曲~!

   说起了豫剧

想起了老爹那个时候常听的《老来难》~!  词里面说的满凄凉~   
而不管嗓音好不好都要哼上一段(花木兰)!~
因为从小就相信:“谁说女子不如男~!

说起鸡蛋。丫头可就是一栏而归的。
自己家麦秸垛里的。没人发现岂不是都坏掉了(呵呵。)。
谁也不知道是谁家老母鸡下的鸡蛋。老母亲也是无从训斥~!   
不记得是怎么发现的了。估计是上蹿下跳捉迷藏的时候吧~  .........
时光一去不复返~

下次我想说说:”严禁上路打场晒粮~!
 楼主| 发表于 2010-7-27 22:11:03 | 显示全部楼层
请允许您儿时的记忆里来一段晚辈儿时的插曲~!

   说起了豫剧

想起了老爹那个时候常听的《老 ...
如花 发表于 2010-7-27 15:34 心情文化-残存的记忆(6)


儿时的记忆具有同一性,丫头的鸡蛋和我的鸡蛋没有什么差异,只是时间地点不一样罢了。至于老来难,我听的是曲子,不是豫剧。曲子还有一个俗称叫“哭戏”,大概就是很适合表达悲哀的剧情吧。豫剧近乎京剧,表达丰富,在哭上,似乎其震撼力抵不过曲子,这也许是曲子占有一席之地的缘故之一吧。
在柴湖上高中的时候,学过曲子32调,可惜曲谱没有保存下来,也没有认真学,蛮遗憾的。
顺带说一下,《残存的记忆》主要是我无法看到那个淹在水里的故土的变化,也没有故地重游的可能。小时候视野有限,对于周围的事情了解得不多,想知道我的那个故土是个什么状况,几乎是不可能的。丫头也看到了,《残存的记忆》文墨不佳,叙述也不生动,但我想,一来这是我个人的,别人无法复制,二来,也许有兴趣的朋友能够和自己的长辈们交谈交谈,提供出来,对我,也许对大家都是有益的。
抛了块砖,能不能引出玉来,那要看造化了。
发表于 2010-7-29 10:53:5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如花 于 2010-7-29 10:56 编辑

严禁上路打场晒粮

不知道现在的农忙时候会不会有粮食上路的~  
只记得小时候反正是争着抢着上路打场晒粮的~ 那时候都是全自动的收割方式~ 道场那地方也是不够的,
来往的车辆可以省去蛮多的人力~  虽然现在想想似乎有点不对。但农民也是没有办法~!  那时候隔三岔五都会有流动喇叭喊着严谨上路打场晒粮.....云云....等......
头顶上都是一个严谨的大牌子。路地下还是超常忙着翻压着的庄稼~  路上是一片混乱。灰尘
有时候看着过往的车辆,特别是车子被秸秆卡住的时候。托出去老远了。谁家的跟着车子跑着硬是把自家的粮食拉了出来。似乎不用心疼车子。
那时候的路还是沥青路呢。粮食撵下来。还要晒呢。也占去了路的一大半。
每天习惯了车来车往的吵闹,照常沉睡到唠叨声不断才起.....
看看如今的路。且不说变好变坏~ 路有多宽。质量好不好了?
路两边先前粗壮的白杨树都没有了。实在是有点灰....
天天都是尘土飞扬~ 刚擦干净的锅台一会便是一层灰~!
 楼主| 发表于 2010-9-14 09:39:5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东坪村民 于 2010-9-14 09:42 编辑

残存的记忆---在东坪(坦克)

乡村的一个居民点,看电影应该是不多的,不过就是在那个年代,我的记忆里也有一些看电影的记忆。跑到三官殿那么远的位置看电影,我会专门记载它,这里说的电影,是在盐行放映的。

似乎记得的第一电影,是在和《鸡蛋》中看戏的同一个位置,内容我也不大明了,片名我可能根本就没看见过,有个细节我是记住了,就是一群人围着一堆火烤肉吃。按照现在的思维判断,应该是秦末的农民起义军之类的。后来大人们议论说是烤的是人肉。不管是什么肉,我都没有什么震撼的意思。

《英雄坦克手》这部电影的名字我是记住了。这是在学校门口的操场上放映的。银幕挂在学校西侧面的那一排房子门前的两颗树之间,银幕的四角是绳子栓在树的主干上。那坦克轰隆隆的开过来,炮口直朝着我,像是要碾压着我似的。那坦克的顶上有红旗,飘飘扬扬的,烟尘滚滚。有飞机,直朝我飞来,俯冲,哒哒哒哒的声音,轰隆轰隆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

《英雄坦克手》,是值得记住的人们。
 楼主| 发表于 2010-11-8 15:55:16 | 显示全部楼层
残存的记忆---在东坪(白毛女)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年那个来到...”

这是后来舞剧《白毛女》的歌词。在东坪,我也看过曲剧《白毛女》,甚至还会哼几句《白毛女》的曲剧段子,比如“喜儿喜儿你睡着了,你爹我叫你你不知道嗷嗷”,但是第一次看的《白毛女》是故事片,是在三官殿看的。

我已经是小学学生了,这个我很清楚,我是下午放了学一个人去的三官殿,为的就是看《白毛女》。

我现在已经不知道我是怎么知道远在五里左右的三官殿放映《白毛女》电影这件事的,总之下午一放学,我恐怕连家也没顾得回就屁颠颠地上路了。太阳还有一竿子多高,红红的。我是迎着太阳去的。

自然要经过老东头,要过石岩河,接着就是东洼。也许在过没过东洼之间,有一座小山,印象颇深。因为我在那里看了看,也不很高,是路大概切了一块小山头,那立陡的黄土形成的高大在夕阳的光芒下,显得很是巍峨,我自然感到了我的渺小和微不足道。其实,现在细细想来,那个高度应该不足以影响我的,可是当时我觉得它压迫了我似地。

三官殿对于我来说,记忆是在是太少了。我只知道,进入三官殿是一条向西的路,沿着路向西走,大概一里左右,有一块空地,那空地上立了两根木头柱子,荧幕就拴在这两根木头柱子之间,东西向,我们坐在荧幕的南边朝北看。

银幕有了图像了,是一位白发少女,眼睛睁得大大的,横着出了三个字《白毛女》。详细的内容,可能与后来看的《白毛女》有混淆,但是那个杨白劳被一个人握着手死按手印时,握着杨白劳手的人的凶狠的眼神和杨白劳无助的眼神以及杨白劳拿着卤水趔趔趄趄回家的样子是记得很清楚的。此外,喜儿被黄世仁的妈妈用银簪子扎手,扎身上时扎人者狠劲和眼神令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喜儿到了山上,生了孩子。大雪纷飞,满山洁白,喜儿掩埋自己的骨肉等等,也是后来的《白毛女》没有见到过的。

看完电影,我是怎么跟着人们到了我的舅舅家,睡在了什么地方,第二天早上又是怎么回到盐行上学,我就完全没有了记忆。

这些经历,也许现在的人很难体会。

父母难道不过问吗?

可是那个时候,似乎没有人会以为会发生什么问题!
发表于 2010-11-9 14:10:49 | 显示全部楼层
模糊的印象里有那么一段,杨白劳给喜儿扎红头绳片段:“给咱喜儿扎起来....."
 楼主| 发表于 2010-11-9 19:26:44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啊,那是舞剧《白毛女》,原词似乎是“人家的姑娘有花戴,我爹没钱不能买,割了两尺红头绳,给我扎起来,扎呀嘛扎起来”
 楼主| 发表于 2010-11-9 19:28:17 | 显示全部楼层
“人家的闺女有花戴,你爹我没钱不能买,割了两尺红头绳,给我的喜儿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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