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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东坪村民

残存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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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3-1-2 22:34:57 | 显示全部楼层
谢谢。难得啊,老家的看到了。说是现在搬到邓州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1-2 22:35:43 | 显示全部楼层
那里有位陈子明。
发表于 2013-1-3 15:30:17 | 显示全部楼层
是我父亲。陈自明。同字辈。你认识吗?
 楼主| 发表于 2013-2-19 20:33:48 | 显示全部楼层
残存的记忆-----厕所

在河南,我记得的厕所,是刚从青海回来后住在盐行东南角那所房子后面那个我们称之为粪坑的厕所。就是一口大缸,放在挖下的土坑里,缸的上面放两根木条,算是池子。人就蹲在这根木条上解决问题。这种厕所现在很难见到,可是就在御龙天下的最南端的南边百米左右就有一个这样的厕所。
我们到湖北的厕所是国家连同住房一起建的,就在街西边50米左右,男士在南边,三个池子,女士在北边,没进去过,不知道几个池子。厕所的紧挨着的东北面,是个沙滩,二三十米那么长。这个沙滩很快就被做成了保命台子,这个台子的西南角也就紧挨着厕所。
要说厕所有什么值得记忆的?人们觉得腌臜,臭气熏天,人人掩鼻的,可是我始终记着这所厕所。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养成了个坏毛病,就是进厕所带书。
从家里出来,一只手拿着书,把书翻开拿着,什么也不管,走着看着,向厕所走去。总要经过赵改荣家门口。这是姜家大媳妇的家。他们是最西边的一排房子,按道理应该门朝东开着的。可是接了这个赵改荣以后,分家,老子住北边,门朝东,他们住南边,门朝西。就在他们的房子的紧扣西的位置做了个厨房。这个厨房和他老子占得地面,就成了他们的门口。这里有株树,不高。
我从家里出来,向北走几步,再向西走,就到了他的门口,这个女人总是关注着我。有一段时间我正在看大约天空科技之类的书,涉及地球月亮和星星的。大概她识字,就拦着我和我说天空的事。说是看星星有讲究的,不要看你看书,你未必懂得星象。牛郎织女在哪你知道吗?北斗七星怎么看你知道吗?秦始皇为什么杀读书人你知道吗?说得很多,记住的不多。影影绰绰记得说是有一年秦始皇巡视到了一个地方,听到几位老人议论,说是秦始皇到了我们这里了,紫微星的位置在我们这里。所以才有焚书坑儒。
这是位很漂亮的女性。圆圆的脸蛋,长长的头发,白里透着红色的皮肤。人们说她小时候经常生病,久病成医,所以她也懂得医学的。我可没想那么多。不过,许多年后,说是她家的那棵树被雷击了,她也成了神仙了。当然是活神仙。这个证据我在我父亲病危的时候几乎有过验证。我的父亲患的是食道癌,说是紧噎慢噎一百天,怎么治也没法,我们也没想着求她。通过别人传话,说是“五叔的病,我可以治,可是人家没请我”。知道了这个,我们就请他治,就是开了药方,按方子抓药。说来也怪,父亲可以吃点东西了。后来,我带父亲回河南老家养病,在邓县文曲抓药,就是缺一味朱神砂,第二天早上就出了问题,驾鹤西去了。
这也算桩公案。
想到了父亲,就要想到父亲的病,就会记起赵改荣,就会记起那个厕所。
当然,我现在眼睛不好使了,不大看书,可是惟一的,进厕所依然要拿着书,用的是放大镜。

点评

貌似小时候还是有见到过这样的茅厕滴。哈哈哈哈,挺好的  发表于 2013-2-26 14:55
 楼主| 发表于 2013-2-26 22:05:3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如花小丫头,好久没见上来了。

点评

呵呵呵呵,您老也老久没有更新了呀  发表于 2013-3-5 11:44
 楼主| 发表于 2013-3-1 17:27:52 | 显示全部楼层
东坪村民 发表于 2012-12-10 21:17 心情文化-残存的记忆(1)
残存的记忆----三三零

下午放学比较早,如果不是下雨,而且是下得比较大,就要会上篮子,拿把镰刀去剜猪 ...

好久没去过了。

点评

俺小时候也干这活,放牛放羊的娃儿,伤不起呀...哈哈哈,但回忆很快乐..  发表于 2013-3-5 11:52
 楼主| 发表于 2013-3-6 13:19:46 | 显示全部楼层
“如花  俺小时候也干这活,放牛放羊的娃儿,伤不起呀...哈哈哈,但回忆很快乐..  发表于 昨天 11:52 ”

小丫头才多大啊。

点评

好长时间了,我忘记来关注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呀。什么活都需要干.....  发表于 2013-6-24 16:04
 楼主| 发表于 2013-3-6 14:44:53 | 显示全部楼层
残存的记忆-----打架

在我的记忆里,我总是个被欺负的对象。可是也不尽然,我也欺负过别人。厕所的旁边就是台子,台子东面那排房子的中间住着叶姓的一户人家,二公子叫成西。
他略小于我,台子刚建起来不久的时候,他没我个子高,也没我有气力,我就找他的事。
终于有一天,也和我反击亮娃一样,他不允许我惹他了。
在台子的东坡半腰,我们的战斗开始了。
我抱着他,感觉他比我高了一点,体格也宽大了些。我使劲把他往一边搬,扭,崴,没有一点效用。我就在下崴他的同时用腿扫他,希望一举把他弄倒。结果,我被他弄倒了。我站起来,看看他,有些不服气,也觉得奇怪,才几天呢,就搞不过了?
他把我弄倒,也不做什么,只是气鼓鼓的看着我。我是个纳闷的心理,怎么了?当然不会就此罢休。我觉得是自己没有用心战斗,才失败了一次。我做好充分的准备,和他抱在一起。他似乎毫不费力地就把我弄倒了。第三次失败得更迅速。不玩了,我看看他,他看看我。我带一脸的疑惑撤离了战场。
后来,他的个子越来越高,我也就没有能够赢他的机会。一直都到我上了高中了,还想着用什么办法能够战胜他。于是,我买了有关武功的书籍,可是我又没有耐心,总是被书籍牵扯着我,使我没时间练习武功。再后来,这事也就完全没了音信。
 楼主| 发表于 2013-4-6 15:27:23 | 显示全部楼层
残存的记忆-----逃学

扳胚子板出了兴趣,村里几个朋友都不去上学了,我也动了心思。
早早起来,背了背篓,装上耙子,向杨梗走去。过了小庙河,一条笔直的路向西。就在这条路的南部,有户人家,离路有一二十米的距离。这一二十米的距离和杨梗的南北路到离小庙河百来米位置之间形成一个大大的空档,是个树林。我的目标就是这个树林。
我在这个树林里,用耙子用力的拉来拉去,把落叶收拢起来。这是个大晴天,有些热,很快就汗津津的了。这就叫捡柴。一边做还在一边想着事情。那个时候,红卫兵的叫法已经有了许久。前两天有人说叫加入“枪林逼”,大概是取自毛泽东的一首词中用过的一个词汇。想着也很好的。不过,这枪林逼说了,好像也没有动作起来,大概是三结合了吧。这个不管,总之就这么做着想着,树叶已经一大堆了。我把树叶装进背篓,竟然满满的还要用绳子刹起来。我把耙子穿在刹尖上,背起背篓回家。背篓很沉,我是吭吭唧唧艰难地背起来的。平生没做过这个,啥事也都是父母揽着,要不是为了不上学也不至于无用,恐怕是没这个能耐的。
我大汗淋漓的背着背篓走到家门口,放下背篓,高高兴兴地喊:“妈,我篓了一背篓柴回来了!”。
母亲二话没说,扯下粪坑边那株柳树上的柳树条,劈头盖脸的就向我抽来,一边抽一边骂着:“我让你逃学,我让你逃学!”。这是夏天,衣服很单,柳条抽得我钻心的疼。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惩罚下得不知所措。我没哭,可我记得清清楚楚,母亲是流着眼泪一边打一边骂的。妈妈那打我时的眼神,特别凶狠,也根本不管我这一个上午的功劳。我很快明白了,跑进屋,背着书包,上学去了。
晚上,妈妈说,她哭了一场。“娃啊,忙了一个上午,饭也没吃”。

 楼主| 发表于 2013-5-21 10:20:32 | 显示全部楼层
残存的记忆-----罗精华

逃学挨打的时候,妈妈边打边说过一句话,就是“要不是罗老八来,还不知道你逃学呢!”。
这是我的班主任,高高大大的,富富态态的,始终是一副和蔼的面孔。他对我的好处远不止这些呢。
我有一段自白,原话记得是:“我家很穷,我不以为意,最要紧的是做人的资格,资格不够,就枉披了一张人皮。”,在罗老师任我班主任的时候,也正是“我家很穷”的时候。可是老师们似乎并不按贫富来处理和学生们的关系。之所以找到我家告我的刁状,害得我挨了我一生中唯一次妈妈的一顿暴打,是因为老师认为我不是学不进去,还有继续上学的必要。他对我很好,和我谈过话,至少我知道他鼓励我说,我是班里比较优秀的学生。现在看来,那是想让我不放弃学习,至于当时优秀不优秀另当别论。但是老师对于他的每一位学生总是鼓励的。
那个时候,也订报纸,比如《湖北日报》,每个月一元钱。我家没钱,我也没订。老师自己掏钱给我订了一份,估计也没打算向我收钱。报纸给我发了,我很奇怪,“我没订啊?”,老师说,你应该拓展一些知识,我给你订了一个月。我回去告诉了妈妈,妈妈说罗老师是个好人,不能欠着人家。妈妈就开始攒鸡蛋,我记得是很长的一段时间分两次卖鸡蛋还上了我所欠老师的报纸钱。
其实,这份人情,是永远也无法还清的。只要我还在这个世界上,我会永远记着这份恩情。

 楼主| 发表于 2013-7-28 14:32:2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东坪村民 于 2013-7-28 19:52 编辑

残存的记忆-----林彪

我不认识林彪。林彪进入我的记忆,以至于后来有些敬佩这个人,还是从林彪出事开始的。
那是一个上午放学以后,照例和我的同学名江一起离开学校向西走。走到快要拐弯向南走的那段路的时候,名江拉拉我的胳膊,神秘的说,“给你说个事,可不要告诉别人啊”
我问,怎么了?
他说,林彪出事了。不过,还没有向群众传达。
名江的父亲是我们这个队的队长,是党员,首先知道这事也没什么奇怪的。
不几天就公开传达了。
后来,关于林彪的东西接触的多了起来。台湾有研究着说林彪不是毛逼的,是被另一股实力逼的。毛说“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就是证明。
那个时候有些事确实不太理性,一位姓赵的同学,因为什么犯了忌讳,我们全校几百人押着他游街,从曹寨的一条街道进去,从曹寨东边的一条大路出来。十几岁的娃娃,知道什么啊。
发表于 2013-9-10 16:05:43 | 显示全部楼层
搬个板凳坐等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13-9-14 11:29:31 | 显示全部楼层
残存的记忆-----冯玉琴

她首先是我的老师。至于带过我什么课,已经没有了记忆。北头的台子上先是建了个供销社,不久就搬到了台子的东边,于是这个台子就成了红英中学。台子上一共三排房子,南边的一排是两个教室,中间一排和北边一排东边的几间屋是教室,西边的几间屋住的是老师。西北角是食堂,东部是厕所。
冯老师住在中间一排的最西的那个房间,她喊过我到她那里接受团里的一些任务。这个时候,我是初中一年级,在南边那排房子的西边那个教室。冯老师的小叔子和我同班同学。她的丈夫在襄樊铁路局工作,她的婆家住在杨家,即红英七排房子从西数的第二排最北边的第二家。
我总在疑心,我在初中一年级时就入了团,而且是组织委员,不仅担任班级的学习委员,而且也要检查二年级的作业,并不在于我有什么本事,是她给了我这个机会。
她的娘家住在我家的后对门,父女两个相依为命。平时只见她父亲在家,大约是她在外地读书。有一年看见了她,圆圆的脸蛋,红白红白的,那颜色用楚楚动人觉得俗了些。按照大人们的说法,我的父亲和她的公公是拜过八字的,所以,那个时候,人家很关照过我。可惜我没那个本事,也没那个兴趣。
但是,不管怎么说,帮助过自己的人,应该记住她。
 楼主| 发表于 2013-10-31 16:44:2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东坪村民 于 2013-10-31 16:46 编辑

残存的记忆-----电灯

大人们说,我们如果不来湖北,第二年(1968)就用上电了。电线都买了,可惜下来了。说是县里奖励了发电机,就用村东南角的那个钢轮磨的水发电。现在仔细想想有不可能的成份,下来是很早就确定了的事,怎么可能“电线都买了”呢?不过,不管怎么说,我们是因为电迁移的,可是我们到了湖北以后很久才用上电。不搬迁我们可能“第二年(1968)就用上电了”,这个条件有。
认得电大概在下湖北后杨梗为我们打麦子,柴油机顺带发的电,拉长长的电线,用竹竿挂个灯泡,用以为打麦的人照明。但是在1973年我们红英中学建在了北头的台子上,公社发电供学校用电。也是一个教室挂几个电灯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班级里只有我一个人,电灯泡刺眼的光芒照着我。恰好曹清训座位上的灯泡不见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找了两根花线,一手一根,上到曹清训的桌子上,一手举着一根花线,向灯头的两个接线头碰撞。只听“呲”的一声,好像两根花线都冒着刺眼的白光。我的手下意识的丢掉花线,跳下桌子,愣在那里。
学校和那一团地方,包括公社,供销社,食品等单位也都停了电。后来听说,短路了,电机烧了,过了很多天,我们才又用上电。
 楼主| 发表于 2014-1-25 18:12:28 | 显示全部楼层
残存的记忆-----曹杨俊

红英中学的老师都是很优秀的,至少我这么认为。我的语文老师叫田广宇,数学老师叫王庆先。田老师一手好字,王老师谆谆善诱。
不知道为什么,数学课来的不是王老师,起立坐下以后,说是我叫曹杨俊,今天的数学课有我来上。四方大脸,高高大大的。对于他讲了什么,怎么讲的,我就是那个时候也没什么记忆,可是奇怪的是,这堂新课似乎没几分钟我像是恍然大悟一般,什么都懂了。他布置了作业,很快也就走了。
他当时是曹寨大队的老师。王老师请假顶了这一节课。虽然就这一节课,也就几分钟,他就深印在我的脑海里。那是真心的佩服啊。
后来他参加1977年的高考考入了荆州师专,我和财校的几位同学一起去他那个学校会老乡同时看到过他。大大咧咧的。
 楼主| 发表于 2014-2-7 14:49:20 | 显示全部楼层
残存的记忆-----年

河南的年是怎么过的已经没有了记忆。有一次家里拉着车到三官殿去炸炸馍,搞了一整天,不知道赚了多少钱,我也玩了一天。怎么炸的,我怎么玩的也没了记忆。湖北的年也没记多少。我的大哥去当了兵,大概有一年过年的时候回来了,带着我们弟兄四个专找我的长辈拜年。四婶在家,老大首先跪下磕了三个头,依次是二哥我弟弟。在这个时候我才对于陈家的传统有了记忆。说是百犬陈家,尊敬老人。说是现在新社会了,原来只要长辈经过要恭立待过的。
后来的年,因为老师的字好,我也模仿了些,从年二十七八就是为各家各户写对子,一直写到年三十的上午。正当午时之前是要贴上对子的。一些年轻人总是看着我在家弄几张白纸写上毛泽东诗词之类,在堂屋的两面贴上四付,弄上红边,和中央的主席像以及两边的诗词形成个整体形象,也要这样弄,就几乎几天几夜的写,写得手腕都是痛的。这样每年如此,一直写到我不大回家过年为止。
所以,我的过年就是写对子,三十下午,一家一家看对子。
我那里我的字不太好,有名气的是周文成,房玉西。

 楼主| 发表于 2014-2-7 14:50:53 | 显示全部楼层
残存的记忆-----年

河南的年是怎么过的已经没有了记忆。有一次家里拉着车到三官殿去炸炸馍,搞了一整天,不知道赚了多少钱,我也玩了一天。怎么炸的,我怎么玩的也没了记忆。湖北的年也没记多少。我的大哥去当了兵,大概有一年过年的时候回来了,带着我们弟兄四个专找我的长辈拜年。四婶在家,老大首先跪下磕了三个头,依次是二哥我弟弟。在这个时候我才对于陈家的传统有了记忆。说是百犬陈家,尊敬老人。说是现在新社会了,原来只要长辈经过要恭立待过的。
后来的年,因为老师的字好,我也模仿了些,从年二十七八就是为各家各户写对子,一直写到年三十的上午。正当午时之前是要贴上对子的。一些年轻人总是看着我在家弄几张白纸写上毛泽东诗词之类,在堂屋的两面贴上四付,弄上红边,和中央的主席像以及两边的诗词形成个整体形象,也要这样弄,就几乎几天几夜的写,写得手腕都是痛的。这样每年如此,一直写到我不大回家过年为止。
所以,我的过年就是写对子,三十下午,一家一家看对子。
我那里我的字不太好,有名气的是周文成,房玉西。

 楼主| 发表于 2014-4-5 17:33:52 | 显示全部楼层
残存的记忆-----祭英灵

今天是清明节,我和孩子紧赶慢赶,先后祭拜岳父母和我的老一辈。对于祭拜,年年这么做,也就做了。不做总觉得缺少了点什么。其实,印象最深的还是上中学时的那次祭拜英灵。
应该是1971到1973年之间,是不是清明节我是无法确知的,就是我们红英中学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从学校出发,沿着余家山头那个横堤向东直插进去,然后向北走,过了很久,一条东西向的宽路,我们转弯向西,走不了多久,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有墓,有碑。介绍的人说得痛哭流涕,我们听得惊心动魄。
那个感觉在,细节就记不住了。大意是说,这个地方是新四军后勤医院所在地,敌人发觉了这个地方,三名战士为救老百姓英勇牺牲了。
听完英雄事迹,我们从那个十字路口继续向北走,说是是肖店。
那个地方有英烈,我记住了那个地方。

点评

好久没有更新记忆了?为什么呢 ?  发表于 2014-6-2 09:09
发表于 2014-4-15 17:21:06 | 显示全部楼层
心情文化-残存的记忆(2) 今日的美好生活;离不开当年那些抗战英烈们的流血牺牲,我们应该祭奠他们
 楼主| 发表于 2014-7-5 13:30:15 | 显示全部楼层
残存的记忆-----老朋友

他叫房玉进,现在在新疆一所大学里当教师。前几天他的在河南淅川的弟弟打电话给我,说是玉进过年回到钟祥,一直联系不到我,很遗憾的走了。于是他就生办法联系我,确认了我的号码,很快玉进就给我打了电话(2004年6月25日15时58分)。
河南的玉进我记忆的不多,到湖北后在北头台子上上学,有一天放学,我们走在了一起。说是在河南我们就一起玩,和房学功。说是房学功离开我们东坪小学的时候,一天晚上我们三个人别离,说了不少话。这个情景我是记得的。那是月亮很标致的一个夜晚。大伯门前的一棵树下,一麦秸垛跟前,三个人说着离别的话。房学功是个圆圆脸蛋的有着明亮大眼睛帅朋友,主要听他说,和他交流。我一直认为那第三个人是李治国,他这么一说,显然是我记错了。
不过,从那以后,我们的交往多了起来。
我经常到他们家玩,还和他一起到他爸爸的单位,钟祥第一化肥厂看过高炉。不久,他就去了新疆,也怪了,我还是经常到他家。
现在品味起来,只能说明那一家人是和蔼的好人。
这一家人现在在淅川,感谢这一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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